多道当途个

多数情况下是混乱中立的杂食党

一篇废话

我想写一个若钟的躁郁症隔离AU,题目就叫疫区来信。


我一直觉得能够写长篇的那些太太非常了不起,我是做不到的。很多时候我的一些想法,无论是写同人文,还是平时写作业、写论文,往往都只是灵光一现,脑海里面出现几个零星的片段或者是简单的idea,缺乏逻辑性,断断续续。像是打乱了一大片拼图,只找到其中的两片。

我知道,我存在着很多毛病,他们体现在我写的东西上,一个人可以瞒过很多人,但永远瞒不过自己笔下的人物。思维跳脱,说白了就是缺乏逻辑,可能我觉得该有这么一个场景,一个若陀和钟离坐在明堂上谈笑风生的场景,但是他们具体在谈什么、他们为什么坐在这里、这之后他们要去做什么、他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其他人在做什么,这些统统都懒得想了,也想不出来。

我想要去写一些具体的事情,想去做一些宏大的描述时,我的脑子里面往往空空如也。

细节源自真实,恢弘起于毫末,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小时候写作文的时候,往往是在读了别人写的好的文章之后,我才能够写出来,并且文风与我所读的非常相似。这是我写的初期,模仿,或者说好听点儿叫有感而发。人不能平地起高楼。

但是自从我居家之后,我的心情更加浮躁,对所有的事物都渐渐失去兴趣。前段时间我经常觉得自己是在百无聊赖地苟且偷生,赖活着嘛。我不再有积累,我不再静下心来读很长的书,我不再平和的听别人讲一个很长的故事,我甚至不再仔细地看游戏剧情、或者动动脑筋过一个关卡。

我徒劳的回忆起一些片段,试图抓住它们,但它们太过细微了。这又使我陷入一种怅然若失的忧郁情绪中,在孤独的居家生活中渐渐扭曲成抑郁,而家庭内部的矛盾又将它炙烤成一种无处发泄的、不合情理的燥郁。

我想写,或者说,我想自救。


我想先生是一个经历过许多苦难的人,但他并不漠视别人的、对他而言的细微的苦难。比如盐花里的那位小姑娘,他知道盐神死亡的真相即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他并不是以神的身份去降下惩罚,而是以一个人的身份洞察了作为信徒的人,他知晓她最不能接受之物。你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那种气息,人非草木,君子不器。

但也能够明确的感受到那种疏离,或者说入世而出尘的感觉,即使我们能看到他在听书的茶席间、在热闹的桥头巷口,他与寻常人之间仍隔着几千年的、迢迢的风烟。

扯远了,匪石的文案里写“他有着我们之中最坚强的灵魂”,对人而言,当灾难降临时,能逃出去便已是幸运,他们不会回头看。但是得益于先生的强大,他却会是亲眼见证灾难发生的人,他会回头、会目睹、会铭记。然后沉淀。

盐花剧情是我见到过先生情绪波动最大的一次,他生气了,毫不保留地外露。而在其他时候,你会觉得他往往是沉思的,你不知道他的悲喜,你看着他的背影,他和低头思考的神像重叠到一处。

他是目前已经开放的三国中与臣民联系最紧密的神明,他就像传说中的炎黄武帝、远古传说中带领人民亲耕的君王、璃月之师。

所以即使你知道他对你有所隐瞒,但你还是愿意信任他,你觉得他能够提供给你帮助。他不会质问你,不会斥责你。他会认真听你讲话,低头、侧耳,他会仔细的思考答案,权衡、解释。

旅者犹如此。

那么若陀呢?

我觉得若陀是最了解他的人了。

若陀是最理解他的人了。

匪石里龙王的情感是直白强烈的,黑化的切片带着纯粹的怨恨与愤怒。对了在这儿歪个楼,我从前看中土第一次也是最强烈地一次感受到萨鲁曼令人发指的罪行,就是强兽人的诞生。强兽人有着尖尖的耳朵,他们是被折磨至此的、曾经的精灵。(我****萨鲁曼[哔——)

说回若陀。龙王变成这个样子并非他本愿,或者说受折磨已久后,多么温润明亮的灵魂都会被扭曲得不成样子。

虽然但是其实这一点在设定上会很戳我,我爱他们的苦难,他们的形象因此而深刻鲜明。(我好坏坏)

我们(或许只是我因为我个万年咸鱼至今没有开完层岩)至今仍然不知道龙王的磨损是怎样发生的,是如山崩,还是若凌迟。

但是可以看到的是龙王的切片对摩拉克斯/钟离的强烈的个人情感,无论是黑是白他眼里只有那一位,让我觉得我就是一幸福的电灯泡。

你能看到白陀的真诚,真诚得令人讶异,你也能看到黑陀的偏执,偏执得令人不解。

淦,说到这里我又开始心疼先生啊,他反复说过“并非是他不如我”,这是黑陀一直叨叨的事情之一,黑陀像小孩一样单纯执拗,或者干脆就说成是中二,反正我是对小女孩站在树下黑摩拉克斯那一段印象深刻。这些争强好胜的话他并没有在钟离面前直说,但是先生知道,他们互相知根知底,所以先生会解释这不必要的一句。

我觉得先生是明确知晓白陀与黑陀是一个整体的,他们都是若陀,无论若陀遭遇了怎样的事情、无论他有没有被分成泾渭分明的黑白两面。

以我一个同人女的眼光来看,这才是真正的纯粹的感情。我爱你,不是爱你的好,也不是爱你的不好。我爱你是指,我希望你一切都好。

如果你变得不像自己,你已经太痛苦、太难过了,我又怎么可能会去苛责你呢。

桃生露井上,李树生桃旁。虫来啮桃根,李树代桃僵。

树犹如此。

而我也爱着你,连同你所爱着的这尘世一隅。

我怎么可能会任由自己成为你的负担呢。

在自我割裂与缠斗的日子里,若陀的崩溃能展现给谁,苍穹之上有神明与法则,他不能让岩神陷入无用的担忧,也不能伤害无辜众生。

我看着附身于昆钧的若陀总觉得这人不会有崩溃的时候。

不会有不压抑不隐忍的时候。

(可你看他对钟离的眼神你看他对摩拉克斯说的话他压抑个毛线他隐忍个鬼哦)

白陀也是有点黑的,你看他走后钟离先生多伤心,那是仅从背影就能看出来的沉郁寂寥。(真的好特么委屈)

我的心真是揪着疼,我都快哭出来了。

这里我们讲若陀离去时昆钧倒地先生没有去扶,这很摩拉克斯,这也很钟离。

淡漠、理智,他知道他走了。

浓重、孤怆,他知道他走了。

人间已过千年。

咩的我没有旅行者那么好心我也不想扶(对不起昆钧但是你真的不是很重要,你很不重要)


我不知道怎样去描述那种压抑那种天人交战,我曾经尝试去写,但是非常非常短小,语焉不详。(野史)

我想或许我可以试一试架空,我想寻找一种讲故事的方式。

会很难产,加上临近期中了,一堆论文和pre,

但我想试一试,我需要这么做。

呼,先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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